“记者轰炸了一下就受不了了?”江少恺朝着苏简安晃了晃手机,“朋友给我发消息,说陆薄言刚才就到了。” 沈越川满头雾水:“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 四十多分钟后,陆薄言终于搁下手机,回头看见的是苏简安平静的笑脸。
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,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,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。 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
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,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,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,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,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。 沈越川打完电话过来主卧,见状叹了口气:“下午他就回来了,回来后一直发烧,我和徐伯想叫车过来把他送到医院,但没办法,医生才刚碰到他,他就醒了。”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 《大明第一臣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