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,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,松了口气,却听见他说,“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。”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洛小夕笑眯眯的:“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,不论其他的,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,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?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陆薄言目光泛冷:“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!”
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,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,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。
于是进了电梯,去10楼。
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
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,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,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。
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,缓缓地往下蹲,想蒙混过关落跑。
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