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颤动了一下，立即惹来楼下群众一片惊呼。符媛儿带着露茜往回走，特意叮嘱露茜：“不要把挑战的事告诉严妍。”

“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好。”她要的，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
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于思睿忍下心头的不快，跟着他往回走，“奕鸣，”她挽起他的胳膊，“我承认，是我小心眼，是我吃醋了。”

“我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……”她微微一笑，轻声叹道。如果程奕鸣绝不了她的念想，严妍不介意亲自上阵。

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，而更多的，则是没开瓶的酒。严妍忽然意识到，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，已经不见了。

下午吵架又不是她挑起的，难道他没说过分的话吗？“妍妍，”他在耳边低喃，“我受不了……医生说轻点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