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恨不得把心肝都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
祁雪川无话可说。

他的表情很淡，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……他明明在心痛，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。

说了这么多，肖姐这最后一句，还算像样。

“有人来过吗？”颜启问孟星沉。

“第一次见我……”她忽然站直身体：“它们为什么不咬你？”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听到“颜启”这两个字，高薇的眼眸颤了颤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不想在这里待了，我想去J国。”

他什么都能忍，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，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
祁雪纯愣然：“我有察觉，但我的察觉，被他察觉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，谁该死？”她好奇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，熟悉的脚步声。

鲁蓝苦笑：“她不喜欢的，不要的，在她眼里都是垃圾一般的存在，她喜欢的，就一定要得到……就算没有阿灯，谁能保证不会有李灯，张灯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祁妈摇头：“我想明白了，你哥的事我管不了，我只管好我自己，反正我不接受就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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