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没说话，只是看着于辉，沉静的眸光中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
可是，他不能没有颜雪薇，不能。

“你叫我来，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又说：“你欠我一双高跟鞋。”

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，心里叹了一口气，“程子同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？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？”

于翎飞脸色微变，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，这里不是安全之地。

“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好，”华总一脸惋惜，“曾经我和老符总合作过，我们也算是好朋友。你今天过来打球？”

“妈，我没法可怜她，”符媛儿冷声说道，“如果你愿意让她住在这里，我就……”

她看了一眼时间，原来已经上午十点。

他拿起已经做好的一本账：“你打算拿这个去应对程家？这叫什么战术，账本战？”

“没告诉他，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，我是骗他的。”说得够明白了吧，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。

“走吧。”他转身揽住符媛儿的肩头，“这里交给小泉处理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于辉来了兴趣：“什么考验？”

“我再给你叫几个更旺手气的过来。”

民警从证据库里将视频调了出来，让符媛儿坐在办公室里看。

“你……”于翎飞还想说话，小泉已经领着蓝衣姑娘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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