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发消息过来：他来干嘛？模特直播软件

嗯……她反应过来了，她吐槽韩目棠，却把自己暴露了。

“相反，程申儿做了错事，已经将他心里的好感败光了。”

许青如紧紧的捏住了拳头。

她回：在外面瞎晃，你在干嘛？

一个人晚上看的b站直播“祁姐，你去哪儿？你早餐还没吃呢？”谌子心关切的说道。

“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？”她问司俊风，“把一切摊开来谈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照顾我这么周到，我该怎么谢你呢？”她问。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她没想到，许青如对阿灯陷得这么深。
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，“医生，您是说他可能有病？”

而且，她始终觉得：“这次的事情很蹊跷。”

祁雪纯心头冷笑，这需要她想起来？

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“怎么找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程申儿，你先出去。”祁雪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