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……叫他叔叔…… 可今天他们坐在同一个包间里,看似相安无事,可谁都知道,这平静的表面下,暗波汹涌。
许佑宁一边启动软件彻底删除通话记录,一边想着以后该如何为自己开脱。 他们只是维持着某种假性的亲|密的关系,但是没有立场约束对方。
实际上,许佑宁是怕,她怕这一去,她就再也回不来了。 穆司爵偏过头看了眼许佑宁,她咬着唇,眸底的焦虑和担忧那么真实。
她只是这样,没有迷人的姿态,没有让人惊为天人的五官,只是低垂着头闪烁着眼睛,穆司爵就已经觉得……怦然心动。 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穆司爵怒极反笑:“许佑宁,你再说一遍。” 许佑宁笑了笑:“如果你想用我来威胁穆司爵,只能说你想太多了,他不会来的。我没了,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另一个人接手我的工作。我对他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