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卷款走的江田,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。”
她愣然瞪大双眼,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,他已提前撤回,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她的语调充满讥嘲,“再说了,之前你破的那些案子,哪里没有司俊风的身影?”
“他已经来,”祁雪纯回答,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,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,“别急着替人担责,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,怎么不先问一问,你自己做了什么?”她愤怒的瞪着他,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?这么快就忘了?”
本来现在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,但这部手机让她立即改变主意。
波点汗,祁雪纯的问题,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。
“怎么把她招聘进来了?”司俊风立即喝问,“她成年了吗?”
这时他才发现,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,像两把扇子。
助手惊呆了,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,怎么还摊上事了。
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,我叫白唐,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,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如今他也备受尊敬,找他办事合作的人不计其数,他便在这间茶楼里“安营扎寨”,除了周末每天都来。
没可能的。
程申儿无奈,而留下来,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