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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他了，”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，“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穆司神心软了，大手轻轻摸在她头上。
“别说了，来了。”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“想知道？”他挑眉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点没法理解。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“除了你还会有谁？”程子同的语气冷冰冰的。
程子同抬起俊脸，眸子里映出符媛儿焦急的身影。
程子同将窗户打开了，接着程木樱疑惑的声音传来：“符媛儿你跑那么快干嘛，我这使劲追你，差点把样本都打翻了！”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程木樱冷笑，“毕竟你的肚子里，可是怀着太奶奶的第一个玄孙呢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符爷爷冲约翰点头。
“很好，谢谢你。”她回。
却见符媛儿忽然满脸委屈，“各位叔叔，我已经被程子同辜负了，难道你们还要欺负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