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医生和经理都离开了。 “你先把钱送回公司,交给财务部入账,”祁雪纯交代道,“我走了。”
意识越来越模糊,头越来越痛,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 “可以请寿星跳一支舞吗?”一个年轻学弟来到她面前。
门关上之后,司俊风将祁雪纯放到了床上,自己则来到门后。 这时人事部员工从旁经过,问道:“你们找朱部长吗,他今天不来公司。”
一个人最大的痛苦,并不是失去,而是当得到时,她那副漠不关心的表情。 ……
祁雪纯转头,认出她是之前将“庆功会”消息带去外联部的那个,秘书室的小秘书。 “当时我躲在窗外,拍摄角度还不错……”经理说,“这也是我们执行任务时的习惯,没想到录下了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