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猛地回过神来,说:“既然这样,我接受。”
yyxs
不管能不能,现在她都必须告诉苏亦承,因为她还需要苏亦承帮她做一件事。
“明晚见。”
按道理来说,陆薄言应该向苏亦承道谢。
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陆薄言试图拿开苏简安的枕头,她咕哝了一声,翻个身,压住枕头大喇喇的赖床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
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很好,今天已经没有擅闯她的公寓了。
她慌忙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,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凉下去,最后整个人如坠冰窖
到了事故现场的警戒线外,穆司爵给了阿光一个眼神,阿光心领神会,慌慌张张的朝着两名警察跑去,大老远就喊:“警官,警官!”
陆薄言站在门外,颀长的身躯在地上投出一道黑暗的阴影,俊脸阴沉,就像在酝酿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心生忌惮。
“咚”额头被他狠狠的弹了一下,他状似无奈的低斥,“多大人了?”
去到警察局,事实证明她猜的果然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