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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斯没话说了。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，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。
“反正……就是拉过来的嘛，”她含含糊糊，“他是个警察，群众有危险，他怎么能不来，是吧！”
她不想让兰总再干撮合之类的无聊事。
严妍犹豫要不要对她和盘托出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贾小姐一时语塞，说不出话。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
她想到了一个计划。
朱莉在休息室感慨一番，由衷对严妍说道：“严姐，昨天程总没搭理你，原来是在演戏给齐茉茉看啊。他恐怕早就知道齐茉茉对你耍威风，处心积虑的报复！”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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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