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
接下来苏亦承也没有问面馆的地址和名字,失望像狂风过境一样蔓延过洛小夕的小心脏,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脚趾走路,路人都能一眼看出她的闷闷不乐。
好奇之下,她主动找骂:“老洛,妈妈,你们不生我气啊,我彻夜不归呢!”
她愣了愣,“怎么了?”
苏亦承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,变得别有深意,“等我。”
苏简安呆呆的站在楼梯间里。因为没了声音,不一会,照明灯自动暗下去。
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记起十五年前开车撞向陆薄言父亲的洪庆,老家就在南河市洪家庄!
苏亦承安抚她,“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
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
这个时候,她不能放弃更不能绝望,否则就真的输了。
果然财经记者最关心的还是陆氏的消息,所有关于陆氏的报道,标题都格外醒目,特别是那则“陆氏财务危机已全面爆发,昔日商业帝国恐气数已尽”的报道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包里的手机在震动,屏幕上“苏亦承”三个字尤为刺眼,她看了一眼就选择了无视,只是紧握着母亲的手,好像越用力就越能留住母亲。
但和此刻不同。
那边的苏亦承没有回答,沉吟了几秒,突然问,“你怎么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。
洗了脸,洛小夕总算是清醒了,也终于看到了锁骨下方那个浅红色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