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“你只需要等待,等到有那么一个人,代替他在你心中的位置。”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,她差点都要觉得,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她每次都那么傻,总是中了他的计才反应过来。
符媛儿笑了,“算你聪明!”
符媛儿淡淡答应了一声,对这件事不置可否。
“我只是想着,我毕竟是程太太,丢着喝醉的程先生不太合适,所以过来看一眼。”
“不是男人啊,”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,“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。”
程子同眸光微闪。
“如果不挤在这张沙发上,我会感觉好一点。”符媛儿很无奈。
吃完饭出来,两位妈妈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拉着家常,符媛儿推着季森卓走在后面。
程子同冷笑:“时机到了,你自然知道。”
“子吟?”她疑惑的接起电话,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。
子吟点头。
季森卓和程子同已经被人拉开了。
却很少有人注意到,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