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,唇边逸出一声轻叹,搂紧苏简安,也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,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。
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 什么狗屁同情,她统统不需要!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 如果这是梦,洛小夕愿意一直做下去,她飘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又速战速决的抹上护肤品,然后出来。
苏亦承仿佛跌回了和洛小夕看完球回来那天,洛小夕的气息和浓浓的疲惫重重袭来,他突然觉得累,但也觉得空前的放松,意识越来越模糊…… 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,时冷时热,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,冰火两重天,人会生病的好吧?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 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