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苏简安犹豫又犹豫,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,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,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。
“记得。”徐伯笑着说,“少爷回来的第三天,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。”
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,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,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。
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妈,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
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,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薄言,你看简安这丫头,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