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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，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。
“罗婶，你让她尝尝，”祁雪纯很大度，“她是客人，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他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说不清也道不明……
片刻，管家走进来，脸上的欣喜已经变成了苦涩。
他会去哪里？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，降低……
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，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，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她接起电话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“你亲自提审江田，是不可能的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唯一能做的，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，你可以进监控室。”
祁雪纯疑惑：“钱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