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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别说谢了，”程木樱打了一个哈欠，“等你弄明白是怎么回事，不一定会感激我呢。”
“符小姐尽管说。”
符媛儿和严妍顿时都愣了。
她像放鞭炮似的一口气说了这一大番话。
他们根本没讨论过这个话题，她说“没有”是为了敷衍妈妈，但他的沉默，就是表明了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“他的什么计划？”
朱莉点头，“程奕鸣和品牌商大佬的饭局，就在楼上的餐厅，我觉得他拉拢张飞飞，是不是有点把她当筹码的意思……”
说实在的，她真看不明白程总在干什么，好好的公司作成现在这样。
符媛儿无话可说，她脑海里浮现出于翎飞嘴边那一抹得逞的冷笑。
走到门口时，她还是有点犹豫。
现在好了，这如今的一切，不过就是穆司神的罪有应得。
符媛儿抹汗，人家都这么说了，她还是“乖乖”跟着去吧。
“你以为你自己不是吗？”于靖杰傲娇的反驳：“我好歹是老婆奴，你是前妻奴。”
于翎飞心下疑惑，不明白符媛儿为什么这么说。
符媛儿抹着眼泪点头，“都要比他帅才行，还有，要比他高点，喜欢用香皂洗澡的不要，喜欢穿衬衣的也不要，不要开公司当总裁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