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沮丧的话从程木樱嘴里说出来，莫名的让符媛儿心疼。
符媛儿放下电话，吐了一口气。
“验孕很简单的，”严妍又想出办法，“只要她的一些检验样本，比如尿液什么的。”
季妈妈和慕容珏都是女人，一眼就能看明白她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紧接着传来慕容珏的声音：“子同，睡了吗？”
思索间，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“这里人多，预防一下流行性感冒病毒。”他说。
换做平常，这事当然跟符媛儿没关系。
“现在知道想做一点事有多难了吧。”符爷爷说道。
她和程子同的一顿晚饭吃到餐厅打烊，还弄了满身的咖喱味。
但现在想想，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？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程奕鸣皱眉：“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。”
“怎么回事啊，拜托，接电话啊严妍……”她嘴里嘀咕着。
程子同和妈妈的主治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