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回过神,跟着穆司爵就跑:“他们还有很多人,我们是不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,等我们的人来?”
“城哥。”一个手下走过来,把手机递给康瑞城,“照片已经发过去了,但……穆司爵没有回电话。”
睁开眼睛,遥控支起窗户,晨光温柔的透过窗口洒进来,海浪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朵,再近一点,是陆薄言轻轻的呼吸声。
“……我才刚睡醒,怎么可能睡得着?”苏简安不满的戳了戳陆薄言,“你当我是猪啊?”
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顾陆薄言的脸已经黑掉一半了,笑倒在他身上,“如果是女儿,一定要叫心宜!等到她长大了,我们可以告诉她这是家传的名字,她爸爸用过的!”
意料之外,穆司爵轻笑了一声,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。
飞机在温哥华中转,转机的空当许佑宁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,询问穆司爵的情况。
电话很快接通,穆司爵轻轻松松的声音传来:“好不容易周末,你不是应该陪老婆?什么事找我?”
哪怕这样,陆薄言还是吻得温柔而又缓慢,每一个动作都像演练过上百遍那样小心翼翼,有时候苏简安都怀疑自己是一件瓷器,经不起任何碰撞。
可许佑宁开心不起来。
谁叫她不听她把话说完的?
许佑宁避开沈越川的目光:“当然,他要是什么都没交代就倒下了,我会有大麻烦的。”
许佑宁刚想回头,腰间突然被一个硬|硬的东西抵住,她被人从身后揽住,状似亲昵,实际上,那人在用枪威胁她。
穆司爵的神色还是冷冷的,极不自然的把手上的杯子递给许佑宁:“喝了。”
她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,要她怎么自己抓自己?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