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哑然失笑，他捏捏她的脸颊，“睡吧，也许明天真有人来找你打架，你才有精力应付。”

她再回到酒会现场，便十分低调了，而且脖子上多了一条山茶花坠子的项链。

“我从没见过能打赢他的人。”她说。

司俊风快步来到祁雪纯的房间，桌上的菜一个没动，熊公仔坐在椅子上，粉色钻石手链放在桌上……它们都在等待。

“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，难道我还不清楚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，“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，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，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。”

探测仪没有发出报警声，围着祁雪纯绕三圈也没发出。

“那样串味了。”他皱眉。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
祁雪纯真想告诉他，不但司俊风这么说，傅延也这么说。

颜启抬手覆在脸上，他咧开嘴，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。

她知道这个，她也曾试着回想破案的知识，但一点也想不起来。

祁妈连连点头欣喜万分，“谌小姐也是这么说的，看来你们俩的确有缘！”

“云楼，帮我倒一杯咖啡来吧。”祁雪纯及时将云楼支开。

于是，她刚起床二十分钟，并不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睡醒了的时候，人已经上了车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

“嗯，大不了我骂完她，再去警局接你喽。”许青如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