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 “妈。”苏简安还没进门就叫人了,“我们回来看你了。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无力的叫他。 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开口解释跟刘婶他们这种事显得很奇怪不说,最重要的是,真的解释不清楚啊!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 这些琐琐碎碎的小事交给苏简安,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忙活,哪怕她打理得不好,他也还是很愿意。
他们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对着他们的长镜头。 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,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,护士笑了笑:“三十七,正常温度,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。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,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。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