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也知道,下一次,她肯定是无法做主了。
阿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站在门口对着穆司爵做了个“OK”的手势,示意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陆薄言也朝着西遇伸出手:“我带你去洗澡。”
说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,她是相信穆司爵的。
还不如等许佑宁想吃了,她再送过来,这样许佑宁可以吃得更香甜。
好险。
穆司爵也不知道自己在书房呆了多久,直到听见病房里传来动静才起身离开。
这无疑是最好的回答。
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在插科打诨,看着她说:“我去洗澡,帮我拿衣服。”
“嗯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地眯起眼睛,眸光里透着危险,“佑宁,你的意思是,跟我一起吃饭,让你觉得很丢脸?”
可是,如果这个孩子的存在已经危及许佑宁的生命,那么……他只能狠下心了。
许佑宁点点头,语声有些沉重:“现在只能这么想了,她的希望……全都在医生身上。”
所以,哪怕她长大了,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,寻找小时候的记忆,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,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
两人到病房的时候,许佑宁和萧芸芸聊得正开心。
她以往吃过的水煮牛肉,都是外婆做的,那种口感,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