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您这是要干什么去啊？”她问。

“五六年前吧。”

程子同和令月坐在渡口边上，她怀中还抱着钰儿。

程子同的目光扫过她的手，落在另一个按摩师的手上，又问：“杜总，按摩需要戴手套？”

符媛儿惊讶一愣，第一时间是于辉和于翎飞串通好了，在玩什么把戏。

也不知这一刻她脑子里想了什么，她的手已经将口红拿了起来。

连着两天，她都是趁深夜去看一眼钰儿，就怕碰上程子同。

仔细盯着玻璃看，隐约可以看到靠玻璃墙的地方，放着好几台高倍望远镜。

“叮咚！”这时，门铃忽然响起。

“符小姐？”小泉往包厢看一眼：“你是来找程总的？”

“别生气嘛，只是偷听而已，别的什么也没干。”

“我不敢有这种想法。”她背对着他，在沙发上坐下。

她忍不住给令月打了一个电话，“于翎飞是已经来了，还是已经走了？”

“一个朋友，”严妍小声回答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符媛儿打破沉默：“我回医院，麻烦你送一下。”

严妍琢磨着自己是继续睡觉，还是出去“关心”一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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