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,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,末了收拾好医药箱,放回原位。 萧芸芸戳了戳餐盘里的吐司,再也没有胃口了,丢开刀叉去阳台上找衣服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示意萧芸芸继续说,“哪件事?” 萧芸芸还在公寓。
“因为你的话根本不可信!”沈越川狠下心来,厉声说,“监控拍得清清楚楚,你明明去过银行,我怎么相信你?” 确实奇怪。
萧芸芸过了片刻才“嗯”了声,声音有些不确定。 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,把自己抱得更紧了。
只是这一次,他明显带着惩罚性的报复。 沈越川知道夫妻相,但“夫妻像”是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