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许佑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。 茶馆的老板是康成天生前的好友,康成天不好茶道,但还是每天来点一壶茶,理由是这里够清净。
这么一想,不止是背脊,许佑宁的发梢都在发寒。 苏亦承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还不行,再坚持一个小时?”
他很好的掩饰住躁|动,满意的勾起唇角:“很好。” 虽然没有经验,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,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,这方面她并不保守,很坦然的直指要害:“你要我跟你那个?”
“完全没有。”沈越川耸耸肩,“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我以为你知道她在这里呢。” 不出半分钟,她就被病人的女儿,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拉住了。
莫名其妙的,沈越川的心情突然好得要飞起,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一天的工作,下班后大手一挥:“聚餐去,我请客!” 身份被揭露后,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