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爸放下电话，长吐了一口气。她在查了一下妈妈的医药费余额，也是多到让她吓一跳，别说欠费了，就算让妈妈再在医院里住一年都足够。

她不想跟司俊风碰面。只见祁雪川到了病房，程申儿并不在，他只是跟护工交代了几句，并塞给了对方一个红包。

“祁雪川跟程申儿走得很近。”司俊风忽然说。第二天上午，程母总算醒过来。

立即来了好几个医护人员，开门进去阻拦女人。“开颅，用仪器将淤血吸收出来。”

“我联系不到。”司俊风依旧澹声回答。“……算是这个意思。”

他的俊脸凑到她面前。网络信号加强了，祁雪纯不睡觉了，在房间里躺床上玩手机，不断有视频声音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