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:“……”她的情敌就是这么容易诞生,苏亦承走到哪儿,哪儿就有她的情敌。 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 她一个人住在金融区附近的公寓,江少恺维持正常的车速,不到十五分钟就把周琦蓝送到公寓楼下了。
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 这么多年来,苏亦承的每一人女朋友她几乎都知道。她也知道,苏亦承是有规矩的:不见对方的家人和朋友,同样他的家人和朋友,女方也是见不到的。
他继续以好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边,打算打渗透战,可苏简安突然说要结婚了。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:“下去吧。”
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,护士这才想起来,说: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,一定不知道吧,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。” 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推开化妆间的门,瞬间,整个化妆间都安静下来,数道目光齐齐投过来,有鄙夷,也有的带着探究,还有不可置信。 穆司爵鄙夷的笑了笑:“说得好像解决了康瑞城你就能娶到老婆一样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哪里很痛……”说着她咬住了唇,欲言又止。 言下之意,想要冠军,你就要来讨好我。
家里的一切还是和她离开时一样,李婶她们自然而然的和她打招呼,给她和陆薄言倒水,好像他们不过是出了趟远门回来,半个月前的僵硬争吵并没有发生过。 这几年,他到底在背后帮她做了多少事情,默默注视过她多少次?(未完待续)
在发现唐玉兰盯着自己看后,男人很礼貌的微笑,问她想不想学打麻将。 苏简安彻底囧了,唇角抽|动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难道她说完话还能自带她很缺钱的话外音?
陆薄言拉过小桌子,苏简安替他倒出保温桶里的汤和菜,已经快要凉了,又将筷子递给他:“快吃。”她担心他迟一点又会胃痛。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
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,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。 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
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 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…… “嗯,你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“我这就去整理!”东子不知道康瑞城怎么了,连滚带爬的滚去搜集资料了。 是陆薄言的钱包。
闫队说:“明天早上。” “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。”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,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叫他们走。”
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 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也就是说,早上的一切不是梦,都是真的。 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,但还是抬起下巴,理所当然的问:“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,肉麻点又怎么了?”
汪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薄言。 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