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，过了很久才慢慢收回目光。

真相浮出水面，一切又回到原点。

许佑宁卯足力气，狠狠推了穆司爵一下：“放开我！”

早知道是秦韩，他就告诉萧芸芸，多半是神通广大的媒体找到了他这个号码，让萧芸芸拒接电话。

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，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，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，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。

萧芸芸忍不住往沈越川身边靠了靠，宋季青的神色却突然恢复平静。

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，叫了来人一声：“佑宁？”

他的尾音落下，沈越川的脸已经不止是沉，简直快要黑成碳了。

他以为，这个答案会让萧芸芸受伤，至少会令她失望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所有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。
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，她总觉得，穆司爵刻意咬重了那个“做”字。

他起身，走到病床边，看见萧芸芸蹙着眉蜷缩在被子里，快要哭的样子，明显是不舒服。

一天下来，话题的阅读量逼近一亿，陆氏和承安集团的公关电话也被打爆。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，闲适的姿态和许佑宁窘迫的模样形成气死人不偿命的对比。

萧芸芸一向知道怎么讨沈越川欢心，对于这种问题，她很清楚该怎么回答的。

但这是穆司爵的车，每一处都经过防弹防震处理，她就是再多长几双腿都不一定能踹开车门，遑论她现在只能坐在副驾座上，根本使不出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