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叫我妈，”符妈妈立即反驳他，“你住到这里来，我没有意见，但咱们的关系得论清楚，你叫我伯母或者符太太都可以，叫我妈，我可受不起。”符妈妈的厨艺比保姆还要好，而且效率极高。

她小喝了几杯，便躺在沙发上，安心的睡着了。如果真是这样，他们的孩子以后又会怎么看她呢？
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？”她问。“天哥，我……”

严妍正要开口，吴冰笑眯眯的站起来，“你们谈正经事，我先出去了。”打发了保姆，令月听到浴室里传出淋浴声，不由地嘴角上翘。

“我大闹了程家，子吟的孩子……”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，心痛之中带着怜惜，还有满满的温柔，那都是他的歉意。抱歉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到困扰。
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符媛儿耸肩，所以她不敢胡乱定论，而是跑回来跟程子同商量嘛。“我不放心，除非你暂时离开A市，让他找不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