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练习？”

“申儿小姐……情绪很不稳定……”助手垂眸：“不让任何人靠近，一靠近就紧张……”

这应该是一句很令人感动的话吧，祁雪纯却感觉好笑，脑子里全是悬崖边，他为了程申儿将她放开的画面。

“我们偷偷告诉她，她要告状的话，我们咬死不承认不就得了。”小束挑眉。

“裂开造成伤口感染，这条胳膊就废了。”医生说得毫不客气。
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祁雪纯转头，认出她是之前将“庆功会”消息带去外联部的那个，秘书室的小秘书。

解脱，是因为她发了狠咬自己，疼痛麻痹了她心理上的痛苦。

“不能跟你在一起，我宁可死了。”

“我不要他的可怜，他的同情，”程申儿眼里掠过一丝阴狠，“我要祁雪纯的命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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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微愣，思绪暂时断开。

旅行团里游客自然也不例外。

祁雪纯看着这俩字，唇边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
司俊风，和这个家，慢慢充满她的生活。

祁雪纯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，今天得收拾一下，明天跟司俊风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