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真是小看了你。苏简安,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吧?我通知记者过来,是拍我和陆薄言的,你却让记者只拍我一个人!我人在警察局了,你满意了吗?”
穆司爵也是这么和许佑宁说的。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这一次,就算米娜想回来,也回不来了。
就等穆司爵和许佑宁过来了。
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动了一下,一只手在身边摸索了几下,看起来像极了是在找穆司爵。
那一次,应该吓到穆司爵了。
老太太当然乐意,回忆了一下,缓缓说:“薄言这么大的时候,也已经开始学着走路了,可是他一直都不想走,他爸爸每次教他走路,他都耍赖。”
叶落的语气实在诚恳,许佑宁想拒绝都不忍心,只能点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尽管,这两个人最终很有可能会打起来。
“对。”穆司爵一字一句地强调道,“佑宁和孩子,我都要。”
保住许佑宁和孩子,对穆司爵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。
穆司爵刚要说话,许佑宁的声音就从楼上传来:“我刚睡醒。”
许佑宁不甘心地认输,狠狠地咬穆司爵一口泄愤。
夕阳西下,光景颓残,万物都是一副准备在漫漫长夜休养生息的样子。
“我没问题。”穆司爵淡淡地带过这个话题,“你来找我,是不是为了佑宁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