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“是因为他，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？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，必须逃离？”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简单来说，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，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。”女秘书回答。她的怒火顿时噌的窜上，二话不说跳上车，往司俊风的公寓而去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，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，”美华接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，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她让人将胖表妹送回去了。他俩跟着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。

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，“非得这样？”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