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爷爷，你知道程家有多过分吗，他们不顾念程子同是亲人也就算了，为了试探他，竟然让子吟当众撒谎，污蔑他的人品！”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程木樱有消息吗？”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，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，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。

“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情况？”季森卓陪着符媛儿坐在酒店的休息室里。

“我去。”符媛儿走上前。“老爷……是不是都对你说了？”管家问。

“没发现。”手机有信号，但一到上网模式，信号上的4G符号瞬间消失。

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。“女朋友？”她挑起秀眉，“你都没追过我，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