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 扒手非常熟练,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,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,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。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,除了一个下巴轮廓,基本看不清五官。
这个时候,她们都没有想到,这一面,差点成为她们人生中的最后一面。 “呃……”许佑宁艰难的仰起脖子,“七哥,你太高了,仰视好难受……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声音沉怒:“许佑宁!” 许佑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:“确实,小心点总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许佑宁突然想笑。 身后的男人都为他这个时候失利而惋惜不已,他却微微笑着,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输一样。
穆司爵点了根烟沉默了半晌,才文不对题的说:“我跟她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接过汤匙,幽怨的低头喝汤。